我一般是吃两个,干爹他们每人都只吃一个。春儿姐吃不了,所以也是一个。只有卫苒和我一样,是两个馒头。
每当看着卫苒大口咬着馒头,又小口挨着碗沿儿喝着那滚烫的玉米面粥的时候,我总是说不出的高兴和满足。想起初遇他时,他那落魄的样子,那抢我馒头的往事,就常常笑他。他总是害羞的红了脸。
“孩子大了,又都是正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吧。都是小伙子了。”干爹说。
卫苒喝着粥,大眼睛斜着我,笑。
我也笑着冲他扮了一个鬼脸。
“瞧这两孩子,好的什么似的。”干娘手指头点一下我的额头。
春儿姐却瞪了我一眼,没说话。
正吃着饭,忽然听见院子里有人叫。
“白叔,白婶,在家吗?”
干娘听了赶紧站起来,隔着窗玻璃往外看。
“是大力吗?来,来,在家呢。”干娘说着到屋子门口,撩开了大棉布的灰门帘子。
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进屋来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