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本就没做够,这会儿淫性又上来了。一直湿润的sāo_xué此时潮水泛滥,湿得无法直视,他难耐地靠进桑漠怀里,玉手从大开的领口深入,揉弄自己的娇乳……
那片柔软被放入掌中,让他稍微好受了些,虽然此时不该做这档子事,可他就是忍不住。桑漠自然也是眼馋的,将繁月如此,不由将他的衣服剥下去一些,大掌覆在玉手上,问道:娘子想不想要为夫,帮你揉奶子?
繁月眼眸湿润,看了桑漠一眼,娇声道:想,恩啊……还是相公揉得舒服,嗯哈,奶子要美死了,相公,人家好难受,想被操逼……
繁月向来比落星放浪坦荡许多,想要就说,直白得让人惊叹。桑漠瞟了前头一眼,估计那两人还需要很久,索性也不忍耐,直接把繁月压到窗前的桌子上,也操起美人来。
落星还在微弱地挣扎,桑云忽然调转了他的身体,让他面对繁月跪着,操弄sāo_xué时低头舔着落星的颈子,又含弄他的耳垂,低声道:宝贝儿,好好享受吧,你看,你哥哥也被操得爽呢,兄弟俩都是sāo_huò,欠操的婊子。
落星惊讶地看着小小的桌子上,繁月做出各种yín_dàng的姿势,甚至主动骑到男人身上,上下动着身体,主动吞吐jī_bā。繁月显然已经沦陷,不止主动骑乘,还抓着男人的手揉搓rǔ_fáng,甚至风情万种地往落星这里瞧了一眼,叹道:嗯哼……相公的jī_bā大死了,啊……相公,你,啊……不要再用力了,骚娘子要被操穿了,啊……星儿,你也被男人操逼了,嗯哼……告诉哥哥,是不是爽死了?
桑漠把住繁月的腰,将人抛上抛下,大手玩着美人身前甩来甩去的ròu_bàng,jī_bā直直往美人肚子里干去,把繁月弄得说不出话来,才满意地道:还有心情管你弟弟,是为夫操得你不够狠,sāo_huò,相公操得你爽吗?
落星被眼前yín_luàn的场景刺激得不行,骚逼一阵阵抽搐,羞涩地想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可桑云却不让,大力撞击他的屁股,还邪恶地说:你哥问你呢,告诉他,操你的逼爽不爽。给哥哥看看你的làn_bī,让你再装纯?
说着,桑云把落星的大腿掰开,像给婴儿把尿似的,将两人连接处朝繁月那边展露出来,边大力揉着yīn_dì,边操着肮脏不堪的泥泞浪逼。虽然对面的两人未必有心情看,可落星还是羞得要死,闭着眼睛哭求:不要这样,啊……不要给哥哥看逼,逼太骚了,不能看,嗯哈……云哥哥又用力了,好舒服,啊……sāo_huò好喜欢,恩哦……再也不能没有男人了,啊哈,哥哥救我,逼被操得太舒服了……
听到落星的呼救声,繁月恨不能扔过茶壶把那般淫玩自己弟弟的臭男人给砸坏,可他已自顾不暇,雪白的身体无力躺在桌上,侧着身子被男人猛操,身体晃动,眼前的景象都是晃动的,只知道弟弟正在自己面前爱欺负,而他却同样被男人占有,左右,毫无办法。
床上和桌上都是淫汁乱射,桑云和桑漠虽然平时不对付,但对于操弄美人这件事,倒是不介意在一间房里干了。繁月和落星不时冒出几句骚浪的对话,让他们更加激动,抱紧怀中可人,往死里操弄。
繁月与落星毫无反抗之力,面对这面挨操,各自被自家男人弄得cháo_chuī连连,又羞耻又激动地看着对方喷汁骚叫。桑云和桑漠越操越兴奋,竟是不肯放过两人,即便两美人已经高潮了许多次也没能得到休息,无力地趴着任男人摆弄。等两人尽兴时,繁月和落星竟是对着彼此,一同射出尿来,骚黄的液体撒到地上,羞得人几乎晕厥。
结束后,桑云和桑漠淡定地整理衣服,落星性子羞涩,转过头去就不起来了,可情急之下根本没盖好被子,肥美的大屁股露在外面,撅得风骚无比。桑云帮他把被子盖好,走下床问:这幺晚来打搅我的好事,难不成国王就是想在我面前被大皇兄操上一顿?
繁月何许人也,也没什幺难为情的,反而抚着桑漠的肩膀起身,简单的动作叫他做得风姿绰约仪态万千。他倚在桑漠怀里,桑漠懒得管娘子和弟弟之间的破事儿,照旧玩弄着怀里那具怎幺都摸不够的身体。繁月也没阻止,更不欲让自家男人为难,边安慰着桑漠的大jī_bā,边道:明人不说暗话,二皇子想要得藏宝图在我这里,你接近星星也没用。
几人的话自然落入了落星的耳朵里,他再顾不上羞涩,裸着身子就下了床,直扑到桑云身边颤声问:他们在说什幺,为什幺叫你二皇子?
桑云本想应付过去,可繁月却不愿弟弟再被蒙骗。他们楼兰的王子,哪怕痛苦至极,也要活得明明白白,不能被人耍弄。再则,他从来没把落星当成温室里的花朵,他是楼兰的王爷,必须勇敢地面对自己的选择,自己的人生。就像他自己,虽然得知真相时没十分反抗,照样与桑漠上了床,可如果桑漠执意要藏宝图,执意回去争皇位,那一次就是他们的最后一夜。于是,繁月直接道:他是中土大桑国的二皇子,与我们的王夫是亲兄弟,来楼兰是为一批宝藏,那将是他们争夺王位的筹码。如今,相公已经表明,愿意为了我留在楼兰,二皇子,此时已无人与你相争,你打算如何?
落星听完这番话,已经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被骗了,更是差点成为他们掏空楼兰的罪魁祸首。他几乎站不住,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