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舅舅养的那是女人!你要是喜欢女人,随便你养几个,我都不管,可他不行——你打量我不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回事么?仗着不会怀孕,是个男人都可以乱搞!”
季泽同闻言爆出了一声响亮的嘲笑:“哟,啧啧,这还真是会骂人呢,在场的不在场的都骂遍了……”
任啸徐额头上都爆出了青筋,一突一突的,在他怀里的顾家臣看得触目惊心。
“行了,妈,您贞洁。要不怎么和我爸才睡了一晚上就嫁了呢?您不就是仗着自己会怀孕么?”
沈氏像被人戳中痛处一样,双手捏得紧紧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她突然抓起落地钟旁边一个珐琅质的花瓶,直直地朝顾家臣砸过去。
那花瓶有一米高,长身细颈,插着几只香水百合。任啸徐抱着顾家臣往旁边一躲,花瓶砸在顾家臣脚边,立马碎了一地,蓝色和金色的碎片夹杂着水花四下散开,几只素净的香水百合死尸一般躺在水泊中。
任啸徐气得长叹一声,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顾家臣就有点受不了了,他被打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地疼;刚才几个趔趄,撑的腿也隐隐地疼起来。砸过来的花瓶碎开之后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