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健硕的男人捞着自己的腿掰成‘m’形,麦色的皮肤上淌着汗,薄薄一层汗光勾勒出魏渊肌肉的轮廓,兰肃站在他面前微微垂眸,看着这个一身色气的贵公子心里有些发痒。
这样充满侵略性的身体,以这种弱势的姿态展露在人前,谁都不可能毫无感觉吧。
兰肃跪下身,质感上乘的鞭柄压住魏渊的性器滑动,力道适中地碾压反而更让魏渊兴奋,他不敢去看兰肃的眼睛,视线落在自己的下腹,身体一点点发热,那半勃的性器也慢慢挺立起来。
超过鞭柄的长度让兰肃满意极了,“小弗,你的狗jī_bā真大。”魏渊不吭声,只抓握自己大腿的手更加用力,勒出鲜明的五道白色指痕。坚硬的鞭柄紧贴yīn_jīng,圆润的棱角抵住肉红色的硕大guī_tóu不断按压,魏渊嗓子里溢出呻吟。
guī_tóu顶端上的小孔也兴奋起来,透明的液体渐渐渗出,微弱隐秘的快感也放大了,魏渊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如同一件玩具被兰肃以各种方式把玩蹂躏,而他偏偏不觉得屈辱,反而想要迎合,想要兰肃更加狠厉的玩弄。
他不知道那些以前跪在自己面前的sub是怎样的感受,但兰肃每一次给他的绝对掌控都让魏渊欲罢不能,甚至是凌辱或者践踏都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为什幺呢?魏渊看着兰肃褪去冰冷的脸,看着那双眼睛,有些失神。
“想什幺呢?”兰肃的手轻轻抚摸魏渊潮红的脸,带着温情的姿态让魏渊回过神来,自下而上的看着眼前这人,魏渊心里发乱,温驯的目光如同被驯服的野兽。
兰肃以为他不想再继续,心里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拿开了鞭子,“打疼了?那起来吧。”他还没站起来,脚踝便被魏渊攥住,兰肃心下有些烦躁,不知道魏渊在抽什幺风。
“请主人…狠狠地抽,”魏渊咬住嘴唇,艰难的吐出字眼,“贱狗的狗jī_bā。”他压根不敢去看兰肃的眼睛,所以也没看到兰肃兴味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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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魏渊发出一声痛呼,脆弱的性器被鞭子击中的尖锐痛感令他全身颤抖,大腿想要闭合来缓解这痛感,双腿却被大大分开,左右脚踝上各绑着五指宽的麻绳,绳子固定在左右的立柱上。
“我可不会再心软了,小弗。老是撒娇像什幺样子。”兰肃语气调笑间带着一抹狠厉,右手甩起鞭子,又重重落在魏渊绯红一片的小腹上,当然挺直勃发的性器也没有逃掉。
魏渊的身体不断颤抖,张大嘴急促的呼吸,胸腹也一起一伏,如果不是双手高吊在头顶上方的圆环里,他早就软倒在地了。
硕大的guī_tóu也被打了几下,已经有些萎靡,兰肃的手握住那滚烫的性器飞快的撸动,眼睛盯着魏渊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情绪波动。魏渊口中溢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又疼又爽的感觉快要把他逼疯。
兰肃另一只手轻轻揉捏魏渊沉甸甸的囊袋,隔着表皮揉捏里面的gāo_wán,极度敏感脆弱的地方被这样刺激让魏渊挣扎起来,guī_tóu开始涌出液体,随着兰肃的每一次套弄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被挤出涂抹在整根性器上。
“主人!主人饶了贱狗吧!”魏渊再也受不了,腰腹往后扭动想要逃离兰肃的手却收效甚微,向来意气风发的魏三少红着眼眶颤抖着嗓音求饶,兰肃像是大发慈悲般收回折磨他的手,另一手则飞速套弄魏渊快要喷薄而出的yīn_jīng。
魏渊的呻吟声渐渐大起来,即将shè_jīng的快感让他扬起下巴喉结滑动,耸动着腰腹迎合兰肃的套弄,紧要关头兰肃松开了手,魏渊痛苦地叫了一声快要疯掉。
“这是什幺?贱狗。”魏渊马眼翕合的guī_tóu被重重弹拨了一下,“...是主人的玩具,啊!”鞭子不知道什幺时候回到了兰肃的手里,快感未消疼痛又起,甚至魏渊在疼痛中感受到勃发的快感。
“贱狗的狗jī_bā是主人的玩具啊!”一鞭又一鞭,魏渊额头的汗水成股流下,滴在调教室特制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快要射出来了吧小弗,很疼很爽对不对?”兰肃甩动手腕,一边给魏渊暗示,一边击打敏感的腹肌。
“...嗯哼,射出来了啊!”一道有力的jīng_yè伴随着鞭打飞射出去,过了一会儿又陆陆续续射出几道。兰肃扔了鞭子,解开浴袍露出同样精神的性器,伸手撸动着,直到一阵粗喘才射在魏渊绯红的腹肌和软下去的yīn_jīng上。
兰肃缓过神见魏渊还在放空,走到立式相机前一阵摆弄,拍下了一系列魏渊淫靡又色气四溢的照片。
解开绳子被释放的魏渊差点软到在地,宽阔有力的肩背一片汗湿,之前沾染的浮尘在麦色的皮肤上滑落一道道浅黑的污迹。
“还有最后一件事。”兰肃摸摸魏渊汗湿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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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没想到你还会打电话给我,还是这个点。”兰肃情欲之后的慵懒嗓音隔着电话传到景坤蒙的耳中。
“我,有些事还想和你谈谈。”景坤蒙的声音温润,仿佛两人的关系一如一个多月前那样。
“景大律师,”兰肃抬眼看向斜前方屁股高高翘起的人,笑了一下,“没什幺好谈的,都是成年人,好聚好散。”
“...你还1╚2㊣3d◢i点有些东西在我那儿。”景坤蒙揉着胀痛的太阳穴,尽量让自己忽视刚才兰肃语气中的那抹笑意。这幺快就有新的伴了,还是那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