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勤的保安差点没报警,戎射英也不理他,直接把车开到了急诊大楼。
打开车门,肖木奇一眼把戎射英伸过来要抱他的手瞪了回去,自己下车,熟门熟路地挂号看伤。
伤势不算重,但需要缝针。
反正肖木奇感觉不到痛,甚至在路上就已经偷偷地把嵌在伤口里的两小块玻璃渣子拿了出来,医生拿缝麻袋针粗细的针头扎他的时候,他也是面不改色。反观戎射英,好像受伤的人是他似的,全程龇牙咧嘴。
肖木奇看得只觉得好笑。
医生见多了这种伤,缝了三针,不能碰水,两周后来拆线。
肖木奇向医生道了谢,就拉着还在问东问西的戎射英离开了医院。
戎射英被拉走的时候还颇有些不情愿,“我没照顾过伤患,怕害得你伤口恶化。”
“少咒我,”肖木奇瞪了他一眼,“我以前缝过针,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你别总想些有的没的。”
戎射英这才想起肖木奇以前也受过类似的伤。
那时候他们才见第二面,肖木奇就挺身而出,替他挡了歹徒的一记铁棍,脑袋上缝了几针,还住了院,并且让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