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关心我。”威兹曼控诉,“你知道这三天我究竟做了多少的工作吗?中尉太过分了,会见首相,处理国内权外者犯罪案件,处理和境外势力的合作,配合寻找彭格列某失踪人员……明明这些事情中尉自己做就好,他偏偏拉上我,见这个见那个,还得跟兔子们切磋。哪怕是公务员还朝九晚五,中尉半夜过来叫人的事情竟然都做得出来。”
原本只是想要博同情,但威兹曼越说越觉得委屈,哼哼唧唧地在夜刀神狗朗又蹭又抱怨,一副求安慰求顺毛的模样,哪里还有方才那位优雅而威严的王者半分模样。
夜刀神狗朗的嘴角抽了抽,他毫不犹豫地抽出手,一巴掌糊在他的后脑勺上,义正言辞地道:“不要再抱怨了,御前这是为了你好。身为第一王权者,你理应为其他王权者做出表率!!”
“所以,现在立刻起来。”顿了一下,夜刀神狗朗的眉眼柔和起来,“小白。”
埋头在夜刀神狗朗颈肩的威兹曼挑了挑唇角,但现在要真起来,他就是傻子。他毫不犹豫地将全身的重量往夜刀神狗朗身上压,还恍若不经意地,用唇角蹭过自家氏族的颈侧,牙尖划过他的耳廓,故意在他耳边道:“不~要~”
夜刀神狗朗的耳朵腾地一下红了起来,然后,威兹曼连人带被被掀翻在地。
夜刀神狗朗面无表情地用力揉着耳朵,看着呈大字躺在地上不起来,哎哎呦呦仿佛受了重伤似的白银之王,他磨了磨牙。
王权者要是这么容易受伤就不是王权者了。
撒娇耍赖无所不用其极,果然是小白无误。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