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怒极反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将手插在裤兜里:“哦?你们谈什么了?”他看着那垂下眼睑上淡青色的血管,那雪白莹润的脸颊,想起那张照片,伸手在同样的位置捏下去,他的奴隶如今学会了说谎,为了女人而向他说谎。他加大了力度。
清晨瑟缩着屏住呼吸忍受疼痛。
子夜再问:“你见了谁?”
“军……军”
子夜抡起右臂一巴掌打过去,
“啪!”
清晨应声栽倒在地毯上,耳畔嗡嗡作响,眼前一片黑暗,嘴角尝到腥咸的味道,没等他缓过来,子夜已经豹子一样扑了过来,他一把按住那纤细雪白的后颈,伸手去拽他的裤子,清晨像是瞬间醒过来一样开始挣扎,沙哑着声音叫"不要!"
子夜紧绷着下颌,手像铁钳一样有力,布帛撕裂的声音吓得清晨面无人色,他颤抖着向前爬去,随即被强力拖回来,膝盖与手肘在地毯上磨得通红。
从第一次抱他到现在,六年的时间里,子夜已经很了解这具身体的所有反应了,他太知道怎样能够惩罚到他,怎样能够让他痛苦。
进入的瞬间清晨觉得剧痛让五脏六腑都扭绞在一起,他扬起头,冷汗涔涔而下,连瞳孔都放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