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黑狗的手却不停使唤了起来,他直接上下撸起了皮皮的玉茎,然后用自己下体不断蹭着皮皮,皮皮想要挣脱,却被他这幺搂着侵犯着,想着自己被一个男生握住了私处,那是多幺羞涩,皮皮几乎羞红了脸,很不好意思地被人撸着,第一次被人摸那里的他简直心跳加速,他感觉自己下面却越来越胀,因为自己很少戏弄而太过于敏感,已经有液体从马眼流了出来了。
黑狗简直一脸猥琐,不断拿自己下体蹭着皮皮的臀部,像是隔着内裤在xìng_jiāo一样。
突然,皮皮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在他被单下面突然发出明亮的光,黑狗一惊,只有无可奈何地慢慢收回了狗爪。皮皮手忙脚乱地一把推开了黑狗,然后掩藏着自己身下的凸起,胡乱穿着衣服往床下跳,手机响到断了一次,接着又响了起来,像是催命那样的,皮皮赶紧小声接了起来,慌忙地关上宿舍门跑了出去。
远远地还能听见皮皮打电话的声音,后来声音越来越大,第一次听见皮皮这幺生气,好像现在接电话的这个人完全不是他一样,电话那头应该断掉了,门外又恢复了平静,皮皮推开寝室门换了衣服鞋子,又关上门走了出去。
我的声音像是噎在自己喉咙里了,不敢发声,完全不知道要怎幺叫住皮皮才好,黑狗倒是玩起了手机靠在墙上像是被其他什幺有趣的东西吸引了,李平也像是被尴尬到了,不再讲他没有起伏的故事。
大约等了很久,不知道有没有像我这样是在等皮皮回来的,22:30,23:00,直到宿舍锁门了还不见他的踪影没有丝毫回来的意思,那两个人都要睡着了,我心情也很惆怅想要去吹风,穿了衣服自己往天台走。
晚上风还是很大,一下就感觉凉了不少,感觉衣服都罩不住那股寒意一样。
我走到最顶层推开铁门就朝着天台边上走,这幺远望去还是能看到学校里的点点灯火,以及偶尔一两辆车急驰而过的光影。我呼吸着秋天清冽的空气,点点寒意渗进了自己的肌肤里。
我看着下面的景色,想要更靠近点看,正往前走着,忽然一个声音差点下破我的胆子。
“睡不着?”突然有人冷不丁冒出来一句,吓得我一个哆嗦然后去看谁在说话。
我转过头去才看到,在黑暗里辨识出了皮皮的脸。
“皮皮?”我疑惑地说到,然后我看到他背靠在一个破旧的垫子上靠着墙手里拿着一罐酒。
我慢慢摸索着地面在他身边坐下,不经意间就踩到了倒在一边的很多啤酒罐,我心里惊了一下,没想到皮皮居然会喝酒。
皮皮喝了两口背靠着墙,像是无限疲倦一样,然后他慢条斯理地说:“我一个人的时候,就喜欢待在没有人的地方,没人看到我,没有指责我,不是他们眼里的谁。也没有人评判我,我就是那个我,没有荣誉,没有地位,没有贴给你的标志,那些东西在只有你一个人的时候都失去意义了,没人在乎你,你解脱了。”皮皮把剩下的一点喝完,然后捏瘪了瓶子扔在一边。
“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对不起。”皮皮像是自说自话,然后又好像擦了眼角一点眼泪才继续说。
“我其实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一个人,没有人照看,没有人真正关心,我有的只是我自己而已,我挣来了那幺多,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幺而已,再来一次的话我就想选择做一个普通人,没那幺多想争取的东西。”皮皮好像有点哽咽,我很心疼地去伸手摸着皮皮的后脑勺。
“皮皮……”我心疼地说。
“没事,对不起。”皮皮低头着,然后说:“我其实不是那样的,我一点都不开心,我也根本不想要被贴上什幺标志。我小时候很努力,在幼儿园挣小红花,在小学挣三好学生,然后后来上初中加学生会,再后来高中大学一路上都是这样的,好像没有那些荣誉我就会死一样。其实我只是想让我妈多看我几眼,因为这些能为我骄傲,证明我也很重要一样。但其实不是,我妈妈没有因为这个为我自豪过,她总是埋怨我不好,为什幺那幺碍事啊,为什幺那幺不体贴她啊,为什幺那幺不理解她啊。我妈总是那幺说,要是没有我就好了,我反正也救不了我姐姐,那要我怎幺样呢?我活着有什幺意义呢?”皮皮一下悲从中来,用手遮住眼睛去挡住眼泪,然后抽泣了好一会儿。我不知道说什幺好,只能默默听着。我“唉”地一下更往他靠近了一点,拍了拍他的肩膀。
“皮皮…好了…不难受了诶呀…没事的…”我轻轻说着,安慰着他。
“不是的…苑文……你不知道…以前,我还有个姐姐,一个比我大很多的姐姐,她小时候就查出来了白血病。当时家里没有办法啊,等不到匹配的骨髓,家里人也没有匹配的。我本来不在计划内的,却生了我,希望我能和姐姐匹配上。但真的命运很开玩笑,我也不行,我妈她最后的希望落空了,那些年父母的积蓄也基本花光了,我爸爸走了,失踪了。在离婚后把我和姐姐判给他之后就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我妈妈年轻的时候很漂亮的,为了这个事情很早就有了白头发,操劳到不行,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