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扬自舒想着也许自己可以做一个老爹的好儿子,也可以重新和妻子修复关系的时候,在杨家的公司里突然传起了这样的一个流言。
“扬自舒并不是扬老爹的亲生儿子,而是他那个美貌的妈妈和外面的野男人的种。”
这个流言的来势凶猛比得上是新的传染病,这个软弱的小少爷瞬间在别人眼里变成了野种,看热闹的,假关心的,层出不穷。
扬自舒这段时间已经筋疲力尽,再加上老爹那似乎并没有太大反应,他便没把这些闲言碎语放在心上。
而且另一方面,赵巧和他的日子也和谐美貌了一段时间,至少是表面上。
他们一起盛装出席各种聚会,她挽他的手,或是他搂她的腰。回家后赵巧偶尔也做一些菜,或是给他削个苹果。二人虽仍未同床,却也能够相视一笑了。
一段时间后流言便渐渐平息了下去,因为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只要扬老爹没发话,他扬自舒就还是这个公司的小少爷,说不准以后也会主宰公司里的生杀大权的。
扬自舒开始变得越发有了大人的样子,对人不比过去温暖,倒也增了几分威严。
时间仍在持续着他漫长却有力的长跑,扬自舒这才发现,不管是开心还是痛苦,年岁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