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凛本来攒了一年多的愤怒和怨念,原以为要发泄一通,但怀抱着失而复得的男人,只觉得他变得愈发可口,一腔烈火化为了无穷无尽的yù_wàng,疼爱都不够了,哪里顾得上苛责?
夜色浓重,月光照进房间中央凌乱的大床。
低声喘息声不绝,偶尔冒出一两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
元凛正压在方培身上,嘴唇和手掌肆无忌惮的感受着男人浑身上下细腻弹性的结实肌体,比以前更大的胸肌最令人爱不释手。
记得以前男人胸前的小颗粒并不算特别敏感,可如今,原本不起眼的乳首好像胀大了一些,缀着一圈微粉的乳晕,稍微舔舔便会颤颤地挺立起来,深红的颜色衬着唾液更加鲜艳欲滴。
一只手抓着胸狠狠揉搓,嘴唇吸吮的力量骤然加大,蓦地唇齿间好像感受到了一丝香甜略腥的液体。元凛略一疑惑,但又吸了几口,仿佛刚才只是个错觉。
此时底下人主动张开了腿,被捅得糜烂的肉穴主动迎着元凛的坚硬肉刃磨蹭,对准了位置抬腰,媚肉便将最前端的guī_tóu整个吞了进去。
元凛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挺起上身,两手抓着方培的长腿,一鼓作气地整根没入。
“sāo_huò,刚才可怜兮兮地求人,说什幺里面磨肿了,不许我搞进去。才饶了你一会儿,现在又痒了?”
“嗯……啊、啊……别,啊……”方培满脸通红,眼睛蒙着一层水雾,只顾得上随着元凛的节奏喘息,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幺。
他这晚已经被干射了四次,肚子里也被nèi_shè了大量的jīng_yè,xiǎo_xué被肏成了合不拢的圆洞,里面火辣辣得肿痛不已。
为了让元凛的注意力从胸膛转移开来,不得不忍着疼承欢。方培虽然生了孩子,仍然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男子,做不到像女人一般袒胸露乳地喂奶,加上他本来就奶水少,喝了药物就抑制住了乳汁分泌。
此次决定回到元凛身边,他也知道大致会发生什幺事情,提前备了许多避孕的药丸,想起来就往嘴里塞一颗。
这样没日没夜地吃进jīng_yè,方培心里还是隐隐地不安。可是转念一想,就算再次怀孕也没有什幺大不了的,反正过不了太长时间,一切都会彻底结束。
下身的疼痛逐渐转为麻木,方培抓着对方的胳膊,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淌了下来。元凛俯下身,舌头温柔地卷过他脸颊上的痕迹。
次日,天刚蒙蒙亮,元凛便起身穿衣,感觉到声响的方培亦从睡梦中惊醒,想要坐起来,腰一软又跌了回去。
“混蛋!”方培扶着酸软的腰咒骂了一句,摸索了半天,只在床上找到了凌乱撕破的裤子。“衣服。”
衣冠整齐的元凛见他醒了,微微一笑,坐到床边俯身去搂男人的肩膀,优雅磁性的声音压低道:“有这个必要吗?反正晚上还会脱下来。”
话音未落,便被一下子甩开。方培气呼呼地瞪了一眼元凛和他身后伺候的侍女,女孩默默退后了几步,压低的头垂得更低了。
“开什幺玩笑,盔甲在桌上,这是要行军了吧。”方培对侍女道,“喂,拿套衣服。”
元凛亦回头示意,侍女才小心翼翼地转身离开房间,不一会儿捧着衣物端到近前,方培随手抻了内裤穿上,套上长裤,咬牙光脚从床的另一侧下来,来回慢慢走了几圈,只觉得腰酸背痛,头晕目眩,最难过的是两股之间火辣辣的疼。
夜晚的炉火已经熄灭,清晨的空气充斥着凉意,方培身体火热不觉得冷,胸前被玩过头的rǔ_tóu却被激得挺立起来,颤巍巍仿佛待摘的果实。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元凛发现下身又不争气地起了反应,可军情紧急,不容耽搁,索性将上衣兜头扔到了方培身上,道:“大早上发什幺骚,不想被干晕就穿上。”
由于屁股状态没法骑马,方培只能闷坐在宽敞的马车里,享受两个少女的轮番伺候,一会儿端茶,一会儿上点心,时时刻刻不离左右,他呵斥了几句,女孩儿吓得跪在地上,四只眼睛泪汪汪地瞅着自己。
赶也赶不走,他的心中更加烦躁了。透过随风飞卷的帘子,他看到了地上覆盖的微微白雪痕迹。
距离雪城越来越近,估计还有不到十天,西罗大军就会到达北境。
怎幺办?怎幺办……
但任他如何痛苦纠结,面前仍然是两难境地:如果他要顾忌自身的安危,维护元凛的脸面,只能尽快逃出西罗国境,牺牲掉族人和孩子;假如他保护族人,便会负了元凛的真情实意,甚至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
他怀孕时身体极其虚弱,不论被别人发现还是被野兽袭击,都会一尸两命,那时候是枭族接纳了他,提供容身之所,他才得以平安生子。但是他万没想到,婴儿竟然继承了王族的相貌,蓝眸银发的贵族特征,唯有遗传自元家的独子、新继位的君王。
为此,族长杀了帮他接生的人,他将婴儿藏了起来,并以它为人质,表面哀求、实质威胁,逼迫方培就范。
事到如今,方培对族长已经没有了感激和怨恨,他只是觉得好笑,自己不知不觉成为了被命运左右的棋子,无论他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势必要走上这条不归路了。
如果有第三个选择,既保全枭族,又不至于背叛元凛,让他死也愿意。
叹了口气,方培感到从未体验过的身心俱疲,恨不得立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