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转的眩晕中,方培缓缓地睁开眼睛,黄昏悠然又颓废的光芒洒在脸上,意识清醒的刹那,他便被倾泻而下的羞耻和绝望的包围。
静谧的空气里,只剩下他一人,浑身上下酸疼得难以动弹,股间更是火辣辣得近乎麻痹,困难地抬起手,他试图撑起虚软的身子,却颓然地软倒在地。
黏糊糊的东西shī_jìn般地涌出穴口,他这才注意到,不仅仅是那里,连脸上、大腿、胸前、小腹,都沾满了浓浊的体液。喉中传来腥苦的气息,他捂着嘴干呕着,只吐出了没有完全咽下的男精。
他被强暴了,竟然不知道对方是谁,有几个人,更不知他们的意图为何。衣服已经撕得粉碎,他赤裸着满是情欲痕迹的脏污身体,勉强使出浑身力气,双臂抓着树干草茎向前爬。
蓦地林风穿过,带来隐隐约约的犬吠与马蹄声。
呼吸急促,心跳如鼓,方培大脑一片空白,慌忙躲避到密丛之中,从头到脚忍不住战栗发抖。
不可以,不可以,不能让那个人看到……
手胡乱抓着破碎的如果】..布条擦拭着不断流出液体的后穴,他只觉得头重脚轻,也许是之前药力的作用还未完全散去,受到刺激的秘洞分泌出湿滑肠液,绯红色泽不受控制地袭上脸庞,他努力平复着下腹烧起的欲火,但气息还是渐渐紊乱,呼出的气热得烫人。
胳膊皮肤擦过咬破皮的凸起rǔ_tóu,疼痛麻痒的感觉电流般窜上脑际,胸口胀得沉重下坠,他单手握住鼓囊囊的胸乳揉搓了一下,想缓解那里酸麻的痛感,不料奶孔张开,迫不及待地喷出了浓郁的乳汁。
方冉出生后,他放不下二十年来的男性尊严,从没有给婴儿喂过奶水。后来为了重新接近元凛,服用了好几个月的避孕药物,据说可以保证一年半载不会受孕,哺乳期的奶水也能抑制。
可在这个时刻,他居然又下奶了,难道意味着药效过去,自己会再次怀孕……
心神大震,方培猛地将两根手指插进了被肏得松软糜烂的后穴里,指头弯曲挖出了一大股浓腥的液体,反复了几次,可是被射得太深,大部分还蓄在里面。
在雪城期间,年长的枭族人曾经跟他说过,部分枭族身体结构特殊与常人不同,交媾后仍有一段时间的储精期,确保顺利受孕。平日里他给元凛操过以后,若是不深入清理,过上几天仍能发现残留在内部的jīng_yè。
“水……水……”方培也顾不上会被搜寻的士兵发现,嗅着空气中的水汽,钻出了草丛,匍匐着向外面爬去。
刚挪动了四五米,忽而几条猎犬蹿到了近前,龇着尖利牙齿冲着他狂吠,紧接着,无数战马嘶号着包围了他,得得的马蹄声敲打着地面。
“禀报陛下,逃奴已经擒住了。”景坤甩蹬下马,跪在地上,“属下失职,请陛下责罚。”
元凛脸似寒霜,秀美的眉间凝着压抑的怒气,他暗自咬紧牙关,攥着缰绳的手紧握成拳,骨头发出咯咯的响声。
他中午才接到方培逃跑的消息,据说在宫中不翼而飞,上上下下翻了一遍也不见人影。直到手下发现了书房内的密道,顺着密道找到出口处,那里有人践踏过的痕迹,侍卫在落叶里,捡到一只做工极为精巧的袖扣,上面雕刻着标志性的风纹。大队人马继续搜寻了许久,终于在日落之前,在猎场边缘找到了失踪将近一天的方培。
无毒不丈夫,他就是对那个贱人太宽容了,才给了他和同伙可乘之机。元凛怕自己激怒之下做出格的事情,便解下宝剑扔给景坤,随后便催动马匹,向包围圈处走去。
侍卫自动让开了一条路,他们止住了窃窃私语,表情怪异地屏息低头。
元凛还没看到男人,便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淫糜气息,方培身上独有的勾人媚香,竟混合着陌生人的刺鼻味道。
他向下扫了一眼,然后闭上眼睛,突然回头吼道:“都下去!”
景坤带着侍卫向后方撤去,在离得一段距离处停了下来,远远地驻守。
元凛冷漠地盯着男人,海水般的眼眸瞬间转为极浅的冰雪,甲胄反射的银光滑过面庞,他眯起眼睛,手下意识地摸向剑的位置,却碰了个空。
杀了这个贱人……杀了他……
男人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地,一副被野男人狠狠肏过的样子,周身遍布青紫的吻痕和齿痕,大腿处沾着肮脏的白浊,私处被手狼狈地掩住,黑色耻毛隐约可见。
他低着头,浓密黑发遮住眼睛,露出挺直的鼻管和颤抖的唇,瘦削的脸吓得惨白。闻声方培缓缓抬头,毫无焦点的黑沉眼珠望了自己一眼,绝望的神色袒露无疑,随即他自暴自弃地垂下眼帘,绷紧的身体跟着放松下来。
元凛只觉得气愤到了极点,如果身上有一把剑,他会毫不犹豫地劈下去,但不能否认,男人这样丑陋不堪的样子,依然触到了心底敏感的弦。
他一言不发地下马,走到方培近前,一脚重重踩上了男人的脊背,男人登时趴倒在地。
“这都是谁干的?”元凛猛地加了力气,脚狠狠地碾踏着男人的背。
在缺氧的痛苦下,男人胡乱地扑腾手脚。遍布淤青的屁股扭动着,合不拢的通红穴口淌出大量jīng_yè,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汇成了浓浊的一滩。
元凛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脸,气急败坏地吼道:“说!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下贱的烂婊子,你看你现在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