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与被征服,永远是人们乐此不疲的游戏。
习惯了无拘无束、自由散漫的生活,方培一路漂泊,从没想过为任何人盘桓驻留,直到那个人出现。
高贵,美丽,强悍,聪颖……这些都不足以形容他,任何词汇放在那人身上都变得苍白无力。这个与自己有着天壤之别的人,却又深深吸引着他,像一只飞蛾般扑向白色的焰火。
从一开始,方培就知道他和元凛没有半分可能。别的不说,他的身份,早就注定不能与普通人有过多的交集,更别提皇室贵族了。
枭族和普通人经过了百年通婚如果┓┓】..,表面体征已和常人没有太大区别。典型族人身体健壮、长相硬朗、皮肤黝黑,标志性的黑发和黑眼,和肤色白皙较为纤细的西罗人区别甚大,加上部分枭族男性亦能怀孕,被传为人与妖结合的后代,自古便遭到极大的排斥。
若干年前枭族还能在西罗境内自由活动,除了受些白眼和不公正待遇,倒没有太大规模的迫害。但在二十年前,全大陆下了诛杀令,将枭族称为邪恶的种族,全境族人几乎被斩尽杀绝,只有少部分逃到了北部的荒凉之地,建起了一座城池,自此不敢明目张胆地踏入大陆。
现今枭族藏身之地,正处于西罗国的北部。说西罗决定枭族的命运也不为过。
在此背景下,方培的身世即使算不上悲惨,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出生在西罗都城附近的乡村,正赶上那场灭顶的灾难。父亲抱着年幼的他东躲西藏,最后走投无路,不得不向一个贵族求助。他抱着幼儿跪在台阶上,卑微地乞求那扇门打开。不知他当时是否有足够的觉悟——迎接他的并不是天堂,而是和外面截然不同的,另一个地狱。
方培长到四五岁,终于忍耐不住一个人偷偷跑了出去,成了千百个流浪儿中的一个,如断线的风筝越飘越远。辗转十年他又回到那陌生而熟悉的地方,却发现那里人去楼空。四处打探才得知宅院常年外租,几经转手,已经找不到当初的主人。
唯一的亲人生死未卜,方培并不抱什幺希望,乱世之中倚靠他人而活,终归难以保全。
“在想什幺?”
银发蹭过肩膀,一串酥麻感从肌肤一路传到心底。方培转头凝视着元凛优雅而俊美的侧脸,不由得心神摇曳,觉得他太美了,简直超出了人的范围,怎幺看都看不够。
前几次都是在外面先打一架再做,这次方培干脆直奔主题,照旧潜进主帅的营帐,两个人在床上滚到地上又滚回床上,干了足足一整夜。
欢爱的痕迹还未散去,两人并排躺在榻上,方培将一只脚搭在对方身上,从旁边顺了一只烟斗填了烟丝,点燃后默默地吸了起来。
方培吐出一口烟,“说了你也不懂。”
银发的纯血贵族,怎幺能了解最卑贱的枭族余孽?
元凛微微皱眉,那漂亮得宛如冰雪的脸转向他,莹润的红唇吐出动人的话语:“方培,我要你。只要跟了我,荣誉、地位、金钱、封地、美人,都能给你。”
弹了弹烟灰,方培顿了一下,道,“这样不好吗?我会常来找你的。”
“不。”元凛搂住了他的肩膀,蓝色的眸子幽幽的泛着光芒,“我给你一段时间考虑。”
叹了口气,方培问道,“如果我不愿意呢?”
元凛猛地将男人压在身下,未燃尽的烟掉到一旁,他附身低头,伸出舌头,舔了舔方培发泄过几次的yù_wàng,张开嘴吞了进去。
“唔——”方培将即将出口的呻吟强行咽了下去。
剧烈的喘息,晶莹的汗水,健壮蜜色的肌肉起伏如山丘,随着元凛吞吐的节奏而摇摆颤动。
手摸索着抓到了一缕落在床单上的柔长银发,不自觉地扯动着。
元凛趴在男人双腿之间,握住那精瘦柔韧的腰,上上下下地吸吮他的宝贝,模仿着方培曾经的动作,从含着guī_tóu舔,到整根吞进嘴里,ròu_bàng直顶到喉头。这样并没有让他觉得羞耻,反而有种别样的主宰快感。
手摸到下面操到熟烂的肉穴,里面紧紧热热地咬着他的手指,迫不及待要吃进去。
吐出了嘴里硬胀的东西,元凛道:“愿意吗?”
“嗯……”方培分开一只腿架在元凛肩膀上,勾着他向自己靠近,“你还是干死我吧。”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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