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桢唇瓣微抖,衣衫不整的老男人试图捂着自己的小臂做出一副伤残人士的可怜模样,可惜季恒今晚显然不会对他心软半分,毕竟季恒出征之前早已与他约法三章。
谢桢紧张到鸦睫乱颤,他鲜少在季恒面前露出这份紧张模样,他起先还不怕死的争辩了几句,可他很快就识时务的闭紧了嘴,因为季恒抚着他的面颊笑了,笑得如同三月春风,但却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y-in鹜。
谢桢自打跟季恒彻底稳定下来之后就愈发懒得掩饰懒惰这点毛病,屋里的大部分陈设还是季恒离开前的样子,红烛红帐一处未换,这是季恒及冠生辰的时候他们特意布置的,季恒走前他们荒 y- in 一夜,谢桢事后懒洋洋的换了新的被褥,别得一点都没动。
于是枕下用剩的半盒脂膏还是原先那个,谢桢无所适从的绷紧了腿根,熟悉的香味带着腻人的甘甜争先恐后的往他鼻腔里钻,他下身泛红瑟缩,季恒未脱手甲,皮质的手套沾满粘腻膏体送进他的后x,ue,手套细密的纹理比起马鞍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桢蹙着眉眼鼻尖冒红,季恒用衣带遮了他的双眼,深红的布条在他脑后松散的长发里打上了死结,他别无选择的被按去床里分开双腿,受伤的左臂垂在身侧,完好的右手则和右脚的脚踝一并被季恒的皮质腰带结结实实的捆起。
分外 y- in 靡的动作让谢桢这种一贯对情欲坦然的老手也臊得面红耳赤,他都无暇思索季恒是从哪里学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手段,没入窄x,ue的手指打乱了他所有的思绪。
粘腻的脂膏带着灼热的热度,酥麻和痒意在渐渐紧缩的甬道里蔓延开来,谢桢以一个qíng_sè又别扭的姿势绷紧了腰腹,他坐不起来又躺不下去,他被季恒拥着后腰困在怀里,全身上下唯有青年人宽厚温热的手掌做以支撑。
皮质的手套水痕泛滥,脂膏里助兴的药物不算激烈,但谢桢却格外的受用,他试图咬紧牙关也无济于事,蔓延开来的情欲和舒爽让他满面潮红的低呜出声,他主动依偎进季恒张开的强健怀抱中,宛若一只自愿投入陷进的蛊惑妖物。
最后一道锦上添花的束缚来自季恒的红翎白羽,雪河冠的头饰要比寻常甲衣繁琐华丽一些,谢桢捕捉到那一股柔软之极的触感就几近狼狈的扭着身子躲闪,然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无济于事。
季恒扣着他的后脑同他交换了一记无比温柔的亲吻,谢桢腿脚酥软,眼前光怪陆离,待他急喘着浑身泛红的时候,殷红纯白的翎羽已经沿着他的铃口c-h-a入了小半截。
装饰妥帖的男人仍是偷渡星河的仙人之姿,只不过折翼受缚的仙人显然比沐着月色的俊逸模样更加令人心驰神往,季恒屏住呼吸用满是水液的手甲蹭上谢桢的r-u尖,艳色小巧的r_ou_粒分外敏感的挺立着,只需轻轻一抚就能带来悦耳动听的呜咽声。
年轻俊朗的将军贪婪的欣赏着自己的盘中之物,他吻上谢桢的面颊用x_i,ng器豁开极乐之处慢条斯理的c-h-a进,几乎算得上是二次发育的物件比往日更加狰狞可怖,他浑身上下男子气概最集中的地方恐怕就是这处的。
谢桢被他捅得腰腹打颤,白皙光滑的腿根晕开了qíng_sè的潮红,谢桢自发牢牢缠紧了他的腰胯,修长细瘦的双腿交叠着缠在他的腰后尾椎,略待薄茧的足跟本能的蹭上了他股沟偏上的那一小块皮r_ou_。
“季…季恒——呜——!季恒…季恒……深……不行……”谢桢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小动作会引来一阵毫无缓和的肏干,他被季恒肏进了高热的肠道尽头,粗硬滚烫的r_ou_刃恶狠狠的侵占切割着他体内最娇嫩敏感的地方。
季恒再次发育的x_i,ng器可以毫不费力的肏到他的腺体,小巧的凸起被肿胀的伞头豁开,死死压住再恶狠狠的碾至平坦甚至凹陷,直冲天亮的快感化作一道白光显现在不能视物的眼前,谢桢连骨伤导致的疼痛都感受不到了,他浑身上下已经尽数溺在季恒带给他的快感之中
“可以的,先生明明吃得很开心。”季恒的声线也完全是个成年男x_i,ng所拥有的了,他的一切都在突飞猛进着,他吃透了谢桢的身子,知道他明明对情欲渴望却又总爱端着年长者的架子。
他用手绕去谢桢的后头随意一抹,泥泞的水液和融化的脂膏一并黏在收缩不止的x,ue口边缘,即使看不见,也足以让人血脉贲张。
“我知道……我知道你怕我不够成熟,先生,先生你心里想的什么我都知道。”季恒挺腰将自己送进最温暖狭小的肠道尽头,他几乎顶到了谢桢的腹脏,他扳过男人的下巴将他那点颤着欢愉和痛苦的呻吟一道吞吃入腹,强势蛮横但又带着掩饰不去的温柔。
“我确实也没有做好……”季恒叼着谢桢的唇r_ou_含糊不清的喃喃出声,他腾出一只手将艳红的翎羽送去尿道之中小心翻搅,谢桢在他怀里抖得厉害,狼藉的泪渍已经沁红了眉眼上的红布。
“一想到你可能出事了我就特别慌,苍山那边,我找了好几个掌事才帮我把一切处理妥当,我知道我不够好,先生,我不够好,可你也不能骗我,以后都不能再骗我,我会努力做好。”
季恒说得真诚且笃定,他甚至停下了肏干的动作,但他若是能将手上那点恶劣的动作一并停下便愈发能显出真挚诚意。
谢桢是他的命,他知道自己必须担起重任背负麾下同袍兄弟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