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翎和白羽裹挟在一起刺激着狭小可怜的尿道,谢桢一时抖若筛康,季恒的字句仿佛从一阵浓重的雾气中穿越而来,可又清晰无比的印在他心上。
谢桢狼狈之极的沁出泪水,已经分不清是源于生理反应还是实打实的心里情绪,他只能无措的弓起上身辗转扭动着腰胯邀请季恒将停在半途的侵犯继续下去。
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在往难以挽回的路上发展,谢桢愈发将季恒宠在心尖,他反复给予着已经长大成人的青年成倍的关照和爱护,即使明白季恒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他也迟迟没有撤走那一层保护伞。
谢桢仰过颈子溢出濒死一样的呜咽声,全部是欢愉所致的泣音格外的温软动人,他乌发尽散半身潮红,被遮去小半的面颊清雅之极,偏上沾着堕落的情潮,便愈发显得妖冶明艳。
他被季恒掰开腿根肏进到了极限的深度,青年狰狞的x_i,ng器在他股间肏干出细小的白沫,融化的脂膏同他自行分泌出的肠液混杂在一起,如同女人cháo_chuī的 y- in 水一样挂在他水红瑟缩的腿间。
被腺液浸透大半的翎羽s-hi哒哒的黏在他深红挺立的器官上,让人难以想象出它们扎在季恒发冠上的时候该是一副如何英武的模样。
被束起的右手与右脚在麻木僵硬的前一秒被季恒适时的解开,谢桢终于得以完完全全的陷进床里,彻彻底底的被他年轻的爱人压去身下。
季恒的身形已经彻底张开了,英武刚毅的年轻将军将他死死困在身下侵占到底,谢桢泣不成声的溢出不成调的呜咽,他小腹被季恒肏出了明显的轮廓,过于平坦瘦弱的地方可以清楚看见r_ou_刃进出的动作。
季恒还在他耳边呢喃着要他保证不会再隐瞒欺骗的话语,谢桢昏昏沉沉的想要答应,可他每次尝试开口的时候都会换来季恒的一记狠顶,眉清目秀的青年将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硬是这样将他肏到灯枯油尽存货全空的地步。
翎羽已经被j,in,g液和腺体浸成s--h-a进尿道的时候刚巧将谢桢ji-an出的j,in,g液生生抵了回去,逆流的j,in,g液换来极致的痛苦和爽利,紧接着就是小腹酸胀的shī_jìn。
谢桢眉眼涣散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仍旧夹着季恒的腿根哑声呻吟,每一个音调都是溺死人的甜软,他像是个被彻底肏坏的玩偶一样瘫在季恒身形哑声念叨着涨和烫,腥臊的尿液在他腿间漫开,淡黄温热的液体淅淅沥沥的打s-hi小片被褥。
谢桢满面潮红,被束缚已久的双眼红肿失焦,季恒脑海里最后一丝理智燃烧殆尽,他护着谢桢的左臂再次将他拆吃入腹。
两个人的体液相继弄了满床腥臊,他最后连s,he带尿的生生灌大了谢桢肚子, y- in 靡如妖的老男人瘫在他身下从哑声抽泣到只会 y- in 叫呻吟,季恒涨得心尖灼热,他啃着谢桢的脖子险些将他肏死在床上。
子夜前后季恒才灰溜溜的出去给谢桢烧水清理,他蹑手蹑脚的模样简直是做贼一样的心虚。
谢桢低烧三日,满身狼藉,季恒耷拉着脑袋忙里忙外,一度做好了被叶云景拎去暴揍一顿的心理建设,可稀奇的是叶云景非但没有怪他没轻没重,反倒还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肩颈,示意他做得很好,甚至还难得松了口,说是谢桢以后就交给他照顾了。
季恒木讷呆滞的思考了一阵也难以想清楚叶云景为什么忽然站到了他这一侧,但他很快就没有时间细想了。
那一夜之后谢桢仿佛又变回了十几岁时最讨人厌的少年模样,谢桢对季恒愈发挑三拣四,汤药的凉热、饭菜的咸淡、甚至于衣着的打扮和束发的高度,谢桢仿佛忽然之间可以在他身上挑出无数种错处。
最严重的一次,谢桢在晨会上将他的奏报批得体无完肤,大到措辞手法小到零星几个错别字,谢桢半点面子也没给他留,硬是将他批评到连左右旁人都坐立难安的地步。
季恒起先还愣了一阵,但他很快就昂首抬头认认真真的接受了谢桢的批评,他明白谢桢不是刻意让他丢人,也不是故意对他挑三拣四,这是谢桢对他的回应,谢桢在帮着他变成更好的人。
季恒留守到谢桢烧退,他再次离开时谢桢的骨伤还没有好透,他跪在床边替谢桢换好药,绷带层叠着仔细缠上瘦削的小臂,他起身前在谢桢臂弯印了一吻,再抬首时带着满目的柔情。
“先生,等我再回来就是秋天了,我们去扬州吃螃蟹,我给你剥,你只管吃。”
季恒笑吟吟的问出当年那个约定,他又拉过谢桢的指尖轻轻一嘬,不等谢桢开口他便早有预料的将话头接了下去,“我知道的,只要三两以上的公蟹,姜蓉和热黄酒,画舫里我会备上软榻和熏香,都是你惯用的那种。”
季恒乐得将谢桢宠回当年的模样,叶云景可以做到的,他砸锅卖铁都会做到,即使是要耗半年的饷银在上头他也乐意为之,反正他所有的家当都存在谢桢那,而且早晚都是要给谢桢花的。
谢桢自然是允下了这份邀请,他送季恒出城,红衣银甲的年轻人起上高头大马背起长枪,银杆鎏金的紫龙寂地比季恒先前那杆长枪高调不少,他送得时候还有些忐忑,好在季恒不挑剔。
季恒折在白龙口的那杆枪被他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