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它们只是一些相片,一些秦琛和云珊特别亲密、温馨的相片。这些相片不定期就会发到我的手机上。初时,我是不相信这些相片的,还想着再怎么亲密也没有床上来得亲密,有本事你给我发床照过来”
楚楠小心翼翼的坐正了身子,问:“难不成后来果然有床照?”
连翘点了点头。
“不可能。”
秦琛是什么人,他这个兄弟最清楚明白。五年来守身如玉,从来不在外胡闹。如果真和云珊有什么的话,何必守得那么辛苦?
“是啊。现在我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但那些相片它就是存在。如果这些相片一旦拿出去,有可能被人说当年我肯定是看到这些相片后醋意大发,于是不惜买凶毁云珊。”
楚楠点头,说:“成,你将它们交给我。我不把它们流出去。我只是想查一查那些相片的来源。”
“总不是云珊发给我的?”
“相片传过来的时候显示是云珊的手机号码?”
连翘摇头,说:“很多号码,都不是她的。但当时我想,应该是云珊。”
“它们在哪里?”
本来,她是想亲自查的。
和秦琛关系势同水火的时候,她不方便回秦府取出它们。
和秦琛缓和后,她接二连三的受伤、出事,再加上工作繁忙,她也没时间去查。
如今楚楠要查,也好,“你还记得秦府钟粹楼院子中的那棵百年合欢树吗?”
“在那里?”
“是,在那树下,埋着。”
那棵合欢树,承载着她和秦琛太多的爱恋,少时的,长大后的,结婚后的
五年前,当她决定放弃秦琛的时候,就将所有过去埋在了那里,那个时候她安慰自己说:我不会后悔,永远不会。
楚楠出了医院,立马拿出手机,连号都没有拨,就说:“都听到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轻轻‘嗯’了一声。
“我说你们两个啊,真不知道再怎么说你们,受此磨难也是活该。”楚楠抱怨。接着,他又‘嘿嘿’的笑了两声,说:“这一回,兄弟劳苦功高,你准备怎么奖赏兄弟我啊。”
电话那头的男人正是秦琛。
原来,楚楠和连翘谈着谈着,发觉秦琛仍旧有许多事没有告诉连翘。那是不是连翘也有许多事没有告诉秦琛呢?所以,在连翘说“其实,我也怀疑过是云珊”的时候,他就趁连翘不注意拨通了秦琛的手机。
所以说,后面的,秦琛应该都听到了。
车中,男人的眼睛乌黑若曜石,眼中升腾起一片冰霜。
难怪
当年,他对她的宠那么真,就算她不知道那是因为他爱她,但至少应该相信他对婚姻的忠诚。
但是,她有一段时间几乎总是和他闹,而闹的话题人物只有一个:云珊。
“匪匪,别闹,我和云珊不是你想的那样。”
“匪匪,你怎么越来越无理取闹?”
“匪匪”
无论他怎么解释,她都不相信。所以后来,他索性也就不解释了。
他也有些累了。
但万不想,也就是在他的这一小溜溜的疲惫期就出事了,甚至于差点就酿成大错。
所幸,他们的宝贝还在,而她也安稳的渡过了那段抑郁期。
床照?
呵呵
男人的方向盘一打,往秦府老宅方向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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