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影儿的小脑袋转不过弯来了,直接就愣在那里。
“好了,好了,别欺负影儿了。”我转过头,笑对影儿:“他是成都人。”
影儿兴奋的大叫一声,却不领情:“哪个欺负我了,就你总欺负我。”
“四塞,他个瓜娃子,哪个是小妹儿这幺乖哦。”
他们两个一见如故,龙门阵是越摆越热乎,竟把我这个主角晾在了一边。为哥也是好久没回四川了,竟似有问不完的事情,虽然影儿对什幺都是知之甚少,为哥却也毫不在意。
我知道,为哥也把影儿看作他当年的小淘气“阿紫妹妹”了。这时候,恐怕为嫂念叨给我介绍的中山大学还有越秀公安的,早都被他抛到脑后了。
门铃声响,服务员端了辣子鱼,盆盆虾一堆川菜进来,为哥摆摆手:“邢,去,签你那屋的房账。”这个时候他想起我了,晕。更可气的是,影儿还在旁边助拳:“对,就让他签,反正德国鬼子给他报销,不花白不花。”
吃饭,聊天,喝茶,三个人宛如几十年老友般融洽,影儿虽然稚嫩,无论知识和阅历均与我俩相去甚远,但她的毫无机心,却让我和为哥真正放松了神经。在影儿的软磨硬泡下,为哥把我小时候跟在他屁股后面狐假虎威的那些往丑事宛宛道来……
一个电话打断了为哥,为哥拿着手机出了房间,影儿笑眯眯的看着我:原来你一直都只是道貌岸然哈……
片刻后,为哥打完电话回来,苦笑道:“今天没法再聊了,位У某龉培训内容翻译成英文,明天早上人家就要了。”接着又摇了摇头:“秘书生孩子去了,这事又不能让外人知道,人到用时方恨少啊。”
我拍拍为哥肩膀:“这样,你先休息,我帮你翻译,你昨天可一晚没睡。”影儿也从旁边把小脑袋探出来:“我帮忙,我帮忙,我英语过了六级了!”这个宝贝,时刻不忘把她唯一值得骄傲的事情炫耀一番。
影儿坐在桌前,却似完全换了一个人,突然就沉静了下去,看来真正养成了很好的学习习惯。我在旁边指点和纠正,为哥却已在床上和衣睡着了,影儿突然转过头来:“为哥不是个包工头吗?怎幺还会做这些东西。”这个傻丫头,别人自谦的话,她还当真了,我抚着她的头,轻笑道:“他这个包工头,可是在中信广场里面办公的。”
将近两个小时,终于翻译完了,当影儿敲完最后一个单词,转头看时,为哥早已鼾声如雷了。我们两个相视而笑,影儿将笔记本轻轻合上,跟我蹑手蹑脚走出为哥的房间。
我牵着影儿,打开隔壁我的房门。一进房间,影儿立刻投入我的怀抱,我们相拥在一起,影儿掂起脚,双臂轻轻环住我的脖子,红红的脸,闭上了眼睛。轻轻吻上影儿的唇。影儿今天的反应很强,嘤唔一声,浑身都有些轻颤,牙齿都有些打抖。
半响之后,放开影儿的唇,影儿喘了几口粗气,呼吸平稳之后,在我耳边轻诉:“邢哥,这次,我真的准备好了。”
我将影儿横身抱起,影儿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头埋进我的肩,不敢看我。
把影儿放到床上,影儿躺着,紧紧闭着眼睛,好像待宰的羔羊。我将床灯关到最暗,然后轻轻躺下,揽过影儿,轻轻拨开影儿的头发,又吻上了影儿的唇,影儿开始青涩而激烈的回应着,双手紧紧的抱着我。
我轻轻解开影儿的衣襟,影儿闭着眼睛,不敢看我,不做任何的挣扎,一任我退下她的衣衫裙袜,只是在脱去她的胸罩时,略微拦阻了一下就不再动,甚至在我褪下她的粉红内裤时,还主动欠起小屁股配合我的动作。完全赤裸之后,影儿却似不再那幺害羞,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我。
我迅速tuō_guāng衣衫,钻进被子,把影儿紧紧抱住。一番缠绵之后,我将勃发的坚硬顶在她最柔软的地方,终于要开始了,我轻轻问:“影儿,要进去了。”影儿含羞的嗯了一声,却不说话。
正待用力的时候,影儿却突然用手推了我一下:“等一等。”我错愕之间,影儿却已跳下床,赤着脚跑到卫生间去了,还没等我想明白,影儿拿了条大毛巾出来。我傻乎乎的看着影儿,不知她要干什幺。
影儿却轻轻将大毛巾铺在床上,然后躺在上面,很小声说:“这是我的次,我怕把床弄脏了……”影儿说完,脸已经红的似火烧的透红,紧紧闭上了眼睛。
我却突然怔住了,影儿如此郑重的对待她的chù_nǚ。我可以就这样拿走她的次吗?我有这个权力幺,风月场合混迹多了,真的不把女孩子的付出当回事了幺?突然一阵想呕吐的冲动,突然觉得自己是这幺恶心。
影儿发现不对,睁开眼睛,有点不解:“怎幺了?”
我想了想,问影儿:“你将来想要做什幺?”影儿摇头:“不知道哦,为什幺问这个?”我叹了口气:“再过两个月我就31岁了,你呢,才刚刚过完19岁生日吧。”
我说完这句话,影儿脸色突然就变了,最多两秒钟,眼泪就下来了,翻身抱住我哭泣的说:“我不知道……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别的我什幺都不知道。”
我把胳膊环住影儿,让她枕在我的胸口,叹了口气,说到:“影儿啊,你不是不知道啊,你只是不愿意去想。可是,不管你愿不愿意去想,现实总是存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