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太好了!老头子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一扫方才的阴霾,云老爷子终于开怀大笑了起来。
云逸也跟着开怀地笑了,但眼底还是有些忧虑:“经过今日之事,这一次的寿辰,估计大臣们和各国的使臣是不会来了,毕竟两大世家的威慑力不是寻常人能够撼动的。我们要有心理准备……”
云老爷子豪放地一甩手,朗声道:“这有什么?他们来不来,老头子我的生辰照样办!最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人能够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其他不相干的人,管他做什么?”
云溪赞同道:“爷爷说的对,生辰是给自己过的,不相干的人来了,反而误了心情,倒不如一家人开开心心地说,这么反而更温馨。”
祖孙三代相视而笑,云清心中的阴霾也跟着减淡了不少。
夜幕降临,月光柔和地辉洒大地。
影影绰绰的树荫下,一大一小父子俩挥洒剑光,起舞弄清影。
云溪远远地止步,遥望着父子俩一起舞剑的身影,她心中微暖,有些不忍心打扰。
小墨的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长度适中又轻灵巧便的宝剑,正合适小墨使用,云溪墨发微偏,莫非他下午出去了一趟,就是去搜寻宝剑去了?
倒是有心了全文阅读!
他们所练的究竟是什么剑法?
恍惚中,她好似看到了漫天的雪花飘飞,空灵轻柔的雪,美艳纯净的世界。
那还不是最美的,最美的是那宜静的唯美的画面中突然冲破的动态之美,一剑之威,搅动了漫天的雪花,忽快忽慢,灵动飘逸,于静中蕴藏杀机!
仔细看时,又可以发现,看似简单挥出的一剑,其中却包含了许多可以任意变幻的招式,如此高明的剑法,令人赞叹!
她也终于明白他为何独独挑选这一套剑法来教儿子了,因为儿子身姿轻灵矫捷,但因年龄的关系,力道不足,而这套剑法取的就是灵巧飘逸的特点,是最适合儿子练的一套剑法,足见他的用心。
慢着,他如此用心地教儿子剑法,真的单纯只是对儿子的一种溺爱和补偿吗?还是他另有目的,想要用父爱来感化儿子,然后将儿子从她的身边夺走?
想到这种可能性,她心底不由地生出了警惕心。
“小墨,十三式的剑招都记熟了吗?”
“记熟了。”
“真聪明!不愧是我儿子,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龙千绝浅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很是欣慰。如此复杂的一套剑法,他才演练了几遍,儿子就能练得七七八八了,不可不谓是天才儿童!而且是习武的天才,天下间万中挑一都不一定能挑得出这么聪明的孩子来!
“儿子是我生的,自然是聪明的,请你不要随便把功劳往自己的身上揽!”云溪走上前,打断了父子俩之间的交流,看到他们父子如此和谐的相处,她心底莫名地泛酸。
龙千绝抬头看着她,不想和她争论,浅笑不语。
云小墨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仰头看向娘亲:“好热哦!娘亲,我先去洗澡了。”
云溪颔首道:“嗯,娘亲帮你洗澡。”
云小墨犹豫了下,露出些许忸怩之色,挠了挠头,道:“娘亲,我可不可以自己洗?我是男孩子,不可以再随便给娘亲看我的小弟弟了。”
云溪怔在了当场,眼角一阵狂抽,被儿子雷得不轻,仿佛闻到了自己头发被烧焦的糊味。
儿子,你才多大,你的小弟弟也不过就是条小蚯蚓,有什么不能看的?
好吧,为了维护儿子的自尊,不看就不看吧!
龙千绝也是跟着一愣,随即一阵爆破般的大笑声自嘴里逸出,笑得乐不可支。
云溪狠瞪了他一眼,眼角抽得更厉害了,这男人真的很欠抽,看到她吃瘪,他就那么高兴?
龙千绝好不容易止了笑声,俯首,摸了摸儿子的头,隐忍着笑意的语气道:“小墨,你这样做是对的!咱们都是男子汉,怎么能随便让女人看你的小弟弟呢?走,爹爹带你洗澡去!”
云溪的脸忽地一阵爆红,他的那句“咱们都是男子汉,怎么能随便让女人看你的小弟弟呢”,让她不由地浮想联翩,想到的不是儿子的小弟弟,而是……要命!她怎么变得这么色,居然想到那种a级的画面,太可耻了!
正想着,眼前突然冒出一张极其放大的面具脸,惊得她眼皮猛然一跳,习惯性地抡起了一拳,就往对方的眼睛上砸去。
可惜,拳头到了半途,就被劫下了。
龙千绝勾着一抹邪魅的笑容,促狭的眼神牢牢地瞄着她涨红的脸庞,唇边的笑意放得更大了。
“你的脸这么红,该不会是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东西吧?莫非……”他故意拖了长音,一脸狡黠的笑意。
云溪挣脱了他的手,连忙为自己辩解道:“你别乱想,我才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龙千绝挑了挑眉梢,故作无辜状:“我没说你想法龌龊啊,我只是想说,莫非……莫非你也想跟我们一起洗?”说完,他的唇角再次高高地扬起,笑得十分开怀,好似逗弄她,就是他的乐趣之一。
云溪颤着双唇,狠狠地瞪着他,真希望眼神能将他彻底秒杀!
“不许你欺负我娘亲!”云小墨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