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我再受委屈了。”

“啊呀……”军昊天这一回的穿刺,深得几乎抵达云萳的灵魂

了,不仅将她的身子撞得前后轻晃,更让她的娇啼声彻底拔高,“你又要离开我了,对不对?”

“对。”

望着云萳随着自己的占有而轻摆雪臀的妖娆模样,军昊天再不克制自己了。

他放肆地将自己的火热硕大一次次穿刺进云萳那美妙的小小花径,在感觉到她已濒临临界点时,疯狂挺腰。

“那至少……告诉我……我能去哪儿……找到你?”身子的那股期待与愉悦感,早令云萳的脑际彻底空了,但她依然努力的启口问道。

“西滨口。”在简短的回答中,军昊天个哦了云萳最惊天的一刺。

“啊啊……昊天……”当终于得到心中想要的答案,身子也被军昊天玩弄得再也受不住时,云萳放心的高潮了。

这波高潮来得那样猛又那样巨大,巨大过以往的每一回,巨大得让云萳眼冒金星,教她除了忘情娇啼与颤抖外,再也没有了自己。

这夜,云萳不断地被军昊天用各种方式爱怜着,直至最后一次高潮,直至他最终的释放。

当释放后的军昊天紧拥着云萳急促喘息之时,云苧突然一个翻身,j准地点住了他的昏x,在发现他的眼眸确实彻底合上,人也不再动后,才撑起早疲惫不堪的身子,披了件外衣,走至窗旁,将手中的花火放飞。

这是个信号,通知那群关心他与她的姐姐与姐夫们,她已成功留住了他,并告知他们,她现在位于何处的信号。

“应该可以让姐夫他们放心。”

望着夜空中那小小的紫色火花,云萳甜甜地笑了起来,正在思考是不是该把军昊天整个捆绑起来更完全些时,她的x道突然被人一点。

“你……”只来得及说这么一个字便再也无法动弹的云萳,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抱起她的含笑俊颜。

怎么可能?

为了彻底留住他,她的唇、耳垂、r尖等处,全涂上了无色无味的药剂,那药剂不仅可以让他知无不言,更可以在他释放后,让他暂时失去两个时辰的内力啊!

“别这样瞪着爷,小萳,爷就算真想有孕,这辈子恐怕也没机会了。”望着云萳惊慌失措的眼眸,军昊天笑了,笑得那样满足,却也那样令人心酸,“往后那药,你千万得看人用,用错了人,爷可会心疼的。”

想说话,但云萳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任军昊天为她将衣衫穿戴好,将她安然放置于床上后,俯身在她颊旁留下一个轻吻,以及一滴泪。

“谢谢你,小萳,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更谢谢你让我知道,这世间,还是有人关心真正的我。”

望着这样的军昊天,云萳的心彻底碎了,而泪,再也忍不住地由眼眶疯狂滑落。

“真的好希望成为女儿国的驸马呢!”坐在床旁,军昊天温柔地轻轻拭去云萳脸上那怎么擦也擦不干的泪,“没有人认识也没关系,没钱领也没关系,一辈子,只需为自己与所爱的人而活……唉!终究是不够聪明,也没那个命啊!”

不要走,只要留下,他就是她的驸马,只要留下!

泪眼朦胧中,云萳在心中不断大喊着,可军昊天,听不到。

“下辈子!小萳。”

说完这句话后,军昊天最后一回轻抚着云萳的颊,轻吻住她的唇,伸出手封住了她的睡x后,缓缓转身向门外走去,而颤抖得不能再颤抖的手,最后一次轻轻举起,向他身后的她挥动着、告别着、许诺着——

“下辈子一定让爷当你的驸马,就这么说定了啊!”

第十章

不是西滨口,而是峡谷关。

两日后,在天禧草原西北角的峡谷关中,军昊天在众人难以置信的惊呼声中,以自己的落败,成就了杜若的文武双全。

然而,单挑战落败后的他,如今却依旧死守在峡谷关的入口,穿着那袭破旧的染血战袍,双手舞动双戟,只身抵抗着杜若口中那群所谓“非海老国佣兵,故无法让他们遵守海老国对战默契,更无法阻止他们进攻”的千军万马。

早分不出是血是汗的粘稠热y,一道道地由军昊天的颊旁滑落,空中飞舞的鲜血,不断洒落在他身上,但他没有一丝胆怯,更没有半分遗憾,就算早知杜若绝不会留给他一条活路,可这关口,他一定要守住——

因为他身后这群至今不肯其他而去的海老国男儿,都有一个等待他们回去的家,都有一群殷殷期盼着他们的家人,所以他就算战死,也一定要让他们回家!

“多上几个人快些把他弄死,我还等着回去开庆功宴呢!”刚取得天王战神头衔的杜若在战场旁,边擦拭着自己的银枪,边不耐烦地说道。

“是!”

在杜若一声令下,几名海老国佣兵快马冲上前去,看准目标后,毫不犹豫地将手中兵器凌厉地刺入被多人围攻着的军昊天身上。

口中,喷出大口鲜血,但军昊天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暂歇,手中双戟银光闪烁间,他身旁的人霎时少去一半,而另一半,脸上的胆怯明显可辨。

“没出息的家伙,你们上!”举起手中银枪,杜若回头对自己的亲卫队命令道。

“是!”

望着那群向自己直冲而来的绝对强将,军昊天冷冷笑了笑,然后强制命令身后的海老国军士别再理会他,尽速自行撤退,因为他明白,既然杜若已下定决心,不惜动用海老国强将也要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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