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王爷!”缓缓地直起身子,却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车驾的锦幔后,突然地探出一g纤细的绸卷,将苏呈昪扶住,才避免了摔倒在地,“谢——谢过王爷!”身子得以稳住,苏呈昪是急忙地叫喊道。
“是雨儿!”锦幔传出一个淡雅的嗓音,是忧心里略带着恼怒。
“谢过郡主!”苏呈昪再次地道谢,知晓方才的竟是雨儿,担忧着的心是宽慰了——许多。见梁雨还有如此敏捷的身手,那身子应该还能够撑住,不想东方晨所描绘得那样严重,让人忧心,甚是。
车驾内的梁雨确实现下的身子是好了许多,透过锦幔的空隙瞧见车架外的场景,见一城城主若是这样摔倒在地,定会惹来麻烦许多,是故是急忙地出手。且方才听闻苏呈昪唤自己——雨儿,想起苏悦说过,他是水沁儿的舅舅,按辈分自己还得唤一声舅姥爷。
苏呈昪的身子刚刚地离开,车驾便立马动起来,往前。
“雨儿!”东方晨揽着梁雨,是忧心地唤道,不想让现在的梁雨,移动自己的身子,丝毫,更别说是动用真气,来救一个人。
“我没事!”梁雨身子倚着东方晨,是轻轻地摇头,微微地轻叹一口气,其实方才的那件事,还是身前的这人,惹出。明知晓自己的身份,其余的人是必须得施礼,却是不予理会任何,人家未得到回应,是不能起身,揽着车驾,却还要抱怨他人。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自己的面前,却是——却是那样的温柔,每有人发觉,均是惊讶,甚是。
正沉思着,锦幔外有人轻声地唤道,“王爷,驿站到了!”
“好的!”回过神来的梁雨,是急忙地应答到,抬起头,望一眼温柔得揽着自己的人,依旧是无动于衷。
“是!”马蹄声轻微地一阵,远去。
东方晨微微地俯下身子,附在梁雨的耳边,是轻柔地开口,“雨儿,我们出去吧!”
“好!”微微地颔首,突然想起一事,是急忙地拒绝,“不要!”
“恩?”
“父王,苏城有什么很漂亮的地方,再说苏城比起北疆来,已经暖和很多了!”窝在那温暖的淡雅清香的怀抱里,是巧笑盈兮。
“苏城——”使劲在脑海里回想,终于——急忙地点点头,“有,雨儿要去?”
“恩。”重重地点头,“驿站里很无趣哎!我现下的身子是好了很多,害喜是每个孕妇都会有的,现下只是头胎,较为严重而已。”柳眉轻蹙,樱唇微微地往前一厥,嘟着嘴,那灿若朱邪的唇瓣,宛如一颗刚洗净的樱桃,甚是诱人的色泽,等候着采撷,“再说了,师父爷爷都不会,苏城里面那些个所谓的良医,就会——”唇瓣突然地被一双娇嫩覆上,嗓音是骤然地停止。
缓缓地伸手,推开压着自己的那人,“去那些个风景美丽的地方,再——”狡黠地一眨眼睛,伸出那灵巧的丁香小舌,缓缓地舐过自己的唇瓣。在原来那个世界的时候,就知晓这样最为诱惑,瞧见身前的人,那深邃的眸子里泛起淡淡的情欲,直直地望着自己,身子是再一次,缓缓地往下!
“走!父王!”梁雨突然地出声。将东方晨的思绪扯回,满是失望地点点头,“好!”因已泛起淡淡的情欲,轻柔地嗓音里,是沙哑略带,无意中,是甚是的蛊惑。梁雨微微地一怔,是深深地吸进一口气,积满地稳住自己的情愫,不行,自己是勾引人的,不能被反勾引。
“雨儿!”轻柔的嗓音,是沙哑,依旧。伸手揽过那纤细的腰身,从车驾后,是灵巧地探出。两人的身影跃过车驾前面牵着如风的一侍卫,“马!”落下一个字,两人已经跃上马,疾驰而去。
“王——”那侍卫焦虑地喊叫着,见已经没有任何的人影,未有急忙地至骆天哲的面前,禀告,“回驸马爷,王爷带着郡主,离开了大军!”
“什么?”骆天哲正是与苏呈昪同行着,听闻那侍卫的禀告,是惊讶地询问,“你说师弟带着小鱼儿,离开了——”见那侍卫点头,骆天哲是无语地摇摇头,吩咐道,“派遣骑兵一队,跟随保护!”
“是,驸马爷!”
那侍卫急忙地离去,骆天哲转过身子,望着身边的苏呈昪,轻笑着开口,“苏城住,看来在下是不能去苏城了!这大军不能进城,在下身为主帅,还是随大军一起!”落下一句话,未等苏呈昪回应,是急忙地转身,离开。这来苏城小憩,本只是东方晨的主意,现下那出主意的人已经不在,自己还有另外一忧心的人,还是早点回京都吧!
……
现下的时间,于京都,应是夏末,那炎热和酷暑,是刚刚褪去,却依旧有余温留下。于北疆,甚是的寒冷,宛如初冬。而苏城,是真正的秋季,清爽的气候,微凉的风,树叶是刚刚染上黄晕。
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橙黄橘绿,正是指秋冬相交的时节,或许可以稍稍地早些。
脚下的路,是未有厚实的落叶,是故马蹄飞驰而过,未有那揉碎金黄的愁绪,而是将那黄叶,翻动,随风而起,舞动裙袂和衣带。
如风停下的时候,是在一湖边,已经离开苏城驿站,甚远。
湖水碧澄如帘,落霞飞动涟漪,染上一湖的秋色。满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