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那个,是不是和所有的人都做」

我没听明白,看着他问:「什么哪个」

陈栋好象有点兴奋,说:「就是妳刚才玩的那个花活儿,是不是和所有的人

都做。」

这次我听明白了,急忙浪笑着说:「您说舔pì_yǎn儿啊,哎呀,当然不是啦

只有碰见了象您这样又懂情调,出手又大方的人才做呢人家可不是那种随随便

便的人呢。」

陈栋好象松了口气似的,乐呵呵的说:「妳真是不错,等我这阵忙完了,我

再找妳。」

我急忙笑着说:「您可不能失言哦」

陈栋说:「那当然」

说着,说着,车子已经到了建国路,我看看差不多到家了,对陈栋说:「就

在这个路口停吧。」

陈栋点点头,停了下来。

临别的时候,我亲了他下,对他说:「别忘了,给我介绍您的朋友,还有

,没事儿的时候定给我打传呼」

陈栋点点头说:「没问题。」

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路口,我才向家走去。

建国道是老城,这里的大部分楼房都是四十年代建造的,因为比较老,所

以许多设施都不完善,厕所要好几户人家共用个,水笼头也是如此,最麻烦的

是没有煤气管道,许多家还生炉子或者用煤气罐,这么热的天气,如果再点上炉

子,那简直难以想象了,不过又有什么办法呢有钱的人早就搬出去了,能住在

这里的人除了孤老户以外大部分都是没有生活来源的下岗工人,虽然也是活着,

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这里的租房价格出奇的便宜,十来平米的房间个月只要三十块钱,所以许

多外来的人,或者是失业的人都在这里租房子住。

这里好象和外面是两个世界,穷与富,文明与愚昧这些都被建国道整齐

的划分开来,甚至就连派出所,在上个月都从这里搬家到了对面的广东路上,因

为那里的环境更好点,警察也更有面子。

建国路这带从来都是领导们年年规划的重点,好象去年进行了次拆迁动

员,对所有的拆迁户实行了刀齐的政策,每家补偿两万元,可这么点点

钱,不要说另买房子,就是在郊买房都是不可能的,后来领导动用了大批警察

想要强制拆迁最后,好象是有家三口喝了敌敌畏自杀,并且被新闻暴光以

后,领导们才暂时打消了拆迁的念头,不过这件事情对这里的人们刺激非常大,

从此,建国路带的治安简直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暴力袭警的事情时有发生,

或许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吧。

我住的地方在片黑压压的老楼群里,路是坑洼不平的土路,没有路灯,路

边到处都是垃圾和臭水,到了夏天散发着冲天的臭味儿,也只有在楼群的间隙中

能看到些老人三三两两的坐在外面乘凉。

我的家住在幸福里三号三楼,是个有十多平米的伙单,这是我和丈夫离婚

后唯留给我的财产,以前还有些家具和旧电器,可离婚以后,这些东西都被他

象洗劫样全部搬走了,包括我唯的女儿。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住,甚至在不在这个城市我都不知道。

离婚以后,我又经历了下岗的打击,那个时候啊,我曾经想到过死,但说实

话,我没这个胆量,或许女人对死有种天生的恐惧吧。

既然没死成,那么我就要吃饭,就要穿衣,还有煤水电,还有房钱,还有

再后来,我就坐起了这个,来钱挺快,只要妳能豁得出去。

我的家里几乎没什么家具,也没有必要,个柜子,柜子上面放着台二手

的电视,我从来不看,也没兴趣看,放在那里不过是个摆设,唯的新东西就是

刚刚买的床,以前的木床实在太硬了,我狠心花了七十元钱在黑市上买了个软

床,很舒服。

在房间的个角落里堆放着些杂物,锅、碗、盆还有些我都忘记了是什

么的破烂,反正我也懒得收拾,随它去吧。

我换了身宽松的旧衣服,拿起盆到外面打了盆水,然后坐在屋里把身上擦

擦,弄好后,我躺在软床上数着自己今天的收获,整整数了三遍,我真高兴啊

好象今天是我这些年最高兴的天了,我仔细盘算着这些钱该怎么花,毕竟这是

养命的钱第二天,早晨起来就觉得天阴沉沉的,本来屋子里就只有扇小

窗户,今天外面又阴天,显得房间里更黑了,起来后,我先上厕所,因为厕所是

公用的,所以要抓紧点。

刚出门就见到旁边屋的刘老太太,她手里拿着个破篮子,好象是刚买了早

点来,刘老太太个子不高,头的白发,今年6多岁了,她是个老寡居,丈

夫早早的死了,本来她有儿子,儿子也娶了媳妇,应该是个美满的大家庭。

可惜,早两年的时候,儿子和媳妇在场车祸中都死了,更惨的是,至今还

没抓到肇事人,刘老太太和孙子起过,靠着她的那点微薄的退休金勉强活着,

她的孙子叫小齐,挺听话的孩子,今年也上2年级了吧。

也许是刘老太太受儿子车祸的事情刺激太激烈,平日里即便没人和她说话,

她也总是都囔着什么,不过认识她的人都很同情她的。

「奶奶,出去打早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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