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熟之果?”谢普惊讶道:“这应该在第二年收取啊。”
“初熟之果?”正好经过的罗怡也惊讶道:“这是什么?”
她这样发问,不纯粹出于好奇心,而是因为她记得教士一向是以教会的利益为重的(罗怡觉得很自然),多次向她要求加税以增加给教会的奉献,甚至以不合作来要挟她,怎么谈到什么“收取”的时候,他要跟来人谈上一谈,而且一副十分受不了的样子呢?
“恩,唔,这个……”教士还想支吾过去,但是他那个法律上的同伴却热情地出卖了他,“夫人,这是要付给教皇的税,凡有了职位的教士、主教、大主教,第一年的收入都要奉献给教皇。”
教会居然连自己人的工资都不放过!
罗怡对教会的敛财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敛财手段好啊!
怪不得后来教士们带头革了教皇的命呢!
现在谢普肯定没那个胆子和能力去革教皇的命,他的道路只剩下了两条,一条,没有给教会足够的奉献而让自己的前途陷入黑暗,另外一条更黑暗,彻底倒向控制男爵夫人的那个魔鬼。
罗怡作